第18章 美人勾魂,暴君疯馋18

“晚儿,我好想你。”

充斥着暧昧的语调,贴着耳朵的唇,和紧拥的手。

让苏枝晚吓一跳,赶紧挣脱开来,她回头看去,竟然是静安公主的驸马,那个禁军。

苏枝晚脸上露着不适的神色,对着他,“平白无故抱我做什么?”

苏枝晚话落,甚至不想听他的回答,就想转身走,她社恐的性子让她不想和上来就抱她的男子再说任何话。

驸马却赶忙拽住了她的手臂,对于她冷漠不喜的神色,有些不解。

“晚儿,你为何对我如此冷漠?是在怪我应下太后的旨意,与静安公主成婚吗?可是如果不答应,太后恐当场就会把我杀了,我答应太后,只是权宜之计,我绝对不会与静安公主成婚的,晚儿,我心里只有你!”

如此老套又狗血的表白话语,没能让苏枝晚内心起一点波澜,她仔细想了想,忽然想起来面前的人是谁。

他是慕容,苏枝晚的相好。

苏枝晚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杨公公是太后的人,杨公公既知晓她相好的存在,那定然知晓眼前的驸马慕容就是她的相好。

那太后真的能容忍,慕容与她最宠爱的女儿成亲吗?

那么,太后极有可能会做的,是在三日结束前制造慕容自然死亡。

不过苏枝晚并不是太关心这些,她淡淡开口道:“驸马与公主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她再次想离开,却又被慕容拉入怀里,并且抱得比方才更紧了。

苏枝晚怎么也挣脱不开。

慕容急道:“静安算什么,她纵然是太后最宠爱的公主,这天下也不会有一人是因真心喜欢她那样的人,而愿意娶她的,

晚儿,我知道你是在说气话,可我今晚是来带你走的,我安排人布置好了一切,我们现在就能出宫,跟我走好吗?”

当苏枝晚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时。

忽如其来,“嗖!!”一声。

一柄长剑从苏枝晚头顶飞过,竟侧着穿透慕容头上的发髻,将他头顶的头发削了下来,最中间的发长不足一毫米。

最后,长剑横插在了凉亭的圆柱上,慕容剩下的头发落下来,活脱脱像狮头毛一样。

苏枝晚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闫储殁不疾不徐地走来,脸上的表情像是暴风雨的前兆,乌云密布,“驸马不在新抚宫,却深更半夜跑到朕这来,与男子相拥?”

苏枝晚本以为慕容会因害怕逃走,结果他却和闫储殁硬刚了起来,并且说话的内容像是“扁桃体发炎肿大”。

“皇上深更半夜不在寝宫歇息,却跑来凉亭找一男子?难怪皇上从不碰后宫妃子,原来如此。”

苏枝晚惊了,慕容答应太后旨意的时候那么怕死,怎么现在这么不怕死了?

苏枝晚不知道,嫉妒心对女子来说可怕,对男子来说亦是可怕,白日闫储殁如何对待苏枝晚的场景。

慕容都看在眼里。

而闫储殁,自然也能察觉到慕容的目光,所以他这两日一直在等,但等的还有另一个原因。

他要确认那日在箭场闻到极淡的坞阴气味是否是慕容身上的,现在看来他确认了,而他身上的浓淡程度刚好与前段时日坞阴丢失的那日相吻合。

他这两日,也一直让安公公调查慕容的身份和他与苏枝晚的关系。

不过由于慕容的身份被刻意隐瞒,他与苏枝晚的关系和他们之间的相处痕迹自然也被抹去了。

但能满住天机阁的,只有太后和那个人。

闫储殁的脸色似乎冒着火,他并未再与慕容说话,而是将目光看向苏枝晚,毋庸置疑的命令道:“过来,到朕身边来。”

苏枝晚被他阴沉的脸色有些吓到了,想乖乖过去。

但慕容却拽着她,想要将她往反方向拉,似乎在这样的情况下,慕容对于能逃出宫仍然信心满满。

“晚儿,别过去,我带你走!”

不过他唯一低估的,是闫储殁的武力。

闫储殁的脚步中掺了些火,“你确定他想跟你走,你能带他走?”

慕容仰着头,铁板钉钉地回答道:“自然,晚儿自然想跟我走,晚儿曾说过我去哪她就去哪,她此生只爱我一人!”

后者,他没有回答,因为他想起了还侧插在他身后圆柱上的长剑。

但他相信晚儿和他情比金坚,现在只是与他一时置气。

苏枝晚吓得赶紧冲闫储殁摆手道:“不、不,臣不想跟他走,臣只想跟在皇上身边,他瞎说!”

慕容又惊又气道:“晚儿,你闹够了没有?”

语罢,就要强行带她走。

可他还未抬起脚步,闫储殁抬手就是一掌拍在了他的胸口上,将苏枝晚拽到了他的身边。

而慕容的一只手臂被柱子上的剑划到,直接砍掉了一半掉在地上,血淋淋的。

慕容痛苦不堪,他忍着疼痛迅速吹响了口哨,忽然,一大批黑衣人朝闫储殁冲来。

闫储殁身旁也涌现出了许多禁军,两方撕打在一块,慕容本还想带苏枝晚走,可眼看带不走,他只能先逃。

禁军本可以抓住他,可闫储殁却看着他逃走的背影抬了起手,示意他们别追。

并低声对身旁的安公公说了什么话,安公公应了声,离开了。

闫储殁走在回寝宫的路上,苏枝晚跟在他身后大气不敢出。

闫储殁猛然开口:“你们怎么认识的?什么关系?”

苏枝晚绞尽脑汁想了想,硬着头皮胡诌道:“只不过是在入宫前街市上,他不小心撞到了臣,非要给臣道歉,才有过一面之缘。”

“他可是说过你对他说他去哪你就去哪,你此生爱他一人的话。”

闫储殁的语气里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苏枝晚又疯狂转了转脑袋,解释得尤为真诚,“他是疯子!那可能是他梦里梦到臣说过的,他一厢情愿,他喜欢男子,他变态!臣可是正经人,不喜欢男子的!”

猛然,闫储殁在听到她最后一句话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苏枝晚。

苏枝晚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她红着脸,低着头,改口的声音小小的,“但、皇上除外。”

闫储殁深邃的神色中忽然泛起了波澜,他忙回过头去,脚步加快了些。

她本以为和闫储殁回到他的房门前,她这个名义上的贴身侍卫就回房睡了。

结果,闫储殁却开口道:“随朕进来。”

她本开心的以为闫储殁是让她伺候他解衣就寝。

结果,闫储殁拿起了架子上的一把剑,朝她走来。

嗯??杀她??不是吧,又又又来??难道是她刚刚撒的谎被他看透了??

苏枝晚边往后退边又开启了一惯的求饶模式,“皇、皇上,深更半夜,该是就寝的时间,您就别杀、杀臣了吧,容易做、做噩梦!您留着臣,臣可以给您暖被窝,还可以为您宽衣解带,伺候您就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