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弦月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道:“别问我,我知道还来找你做什么?再说了,就算是人皮,又怎么了?”
鼠哥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看了宋弦月一眼,随后迅速后退了一步,生怕她又动手。他心里暗暗想道,一个女人怎么这般彪悍了?
随即他继续解释道:“二娘子,这要是人皮的话,你可就麻烦大了。”
宋弦月冷笑一声,眼神中透着不屑:“你以为我会怕?”
鼠哥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这叫皮俑,是用特殊的方法制作而成的。传说中,这种皮俑可以用来做一种禁忌的法术,能够让人起死回生,或者控制人的灵魂。不过,这种法术极其危险,一旦失败,不仅会害了自己,还会引来更大的灾难。”
宋弦月的目光落在女俑上,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知道,这个女俑背后藏着一个秘密,一个她必须揭开的秘密。
她轻轻抚摸着女俑的脸庞,低声说道:“不管是什么,我都不会退缩。”
鼠哥看着宋弦月,心里暗暗惊叹。他知道宋弦月的手段,也知道她做事向来果断狠辣。他不敢再惹她,只能小心翼翼地说道:“二娘子,这东西太危险了,您还是小心些。”
宋弦月抬起头,目光如寒星般盯着鼠哥:“你只需要告诉我,这东西有什么用途?。”
皮俑,顾名思义,是以皮革为材料制作的俑像。
古代,人们相信在死后,人的灵魂会进入另一个世界继续生活。因此,墓葬中的随葬品是为了满足死者生前喜好或是为他们在另一个世界提供帮助。皮俑通常以皮革制作,具有精细的工艺和独特的形状,常被制成人形或动物形状。这些殉葬品是反映古代文化和社会风俗的重要物证。
皮俑主要有两种形式:人形皮俑和动物形皮俑。人形皮俑通常模仿真实人物的姿态和服饰,包括战士、乐师等不同的角色。这些皮俑可能是为了表现死者的社会地位或生前的事迹。而动物形皮俑则是以各种动物形象制成,如虎、熊等猛兽,或是鸟、鱼等生物。
这些皮俑可能寓意着死者在另一个世界中的保护者或象征某种特殊的含义。
即便如此,但很少会用人皮进行制作,已知的在西南一些少数民族地区,在还没有解放之前,就存在这种工艺。
可以说,这是非常阴邪的做法。
皮俑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宋弦月眯起眼睛,我会有什么麻烦?
鼠哥不敢点头,委屈的看着她。
宋弦月心中冷笑,压根不信,冷漠的开口:你不正如你意了?
宋弦月眯起眼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以为然的冷笑。她从来不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什么皮俑、蛊虫,听起来就荒诞不经。
然而,鼠哥那副委屈巴巴的神情,却让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二娘子,我可不敢……”鼠哥委屈地嘟囔着,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宋弦月。他知道自己这位二娘子脾气倔强,若是惹恼了她,那可就麻烦了。
宋弦月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却依旧冷漠:“不敢还不快说?”
鼠哥立即点头,声音压得极低:“二娘子,我可没办法,你有没有觉得身体有些异常?”
“什么异常?”宋弦月不解,皱眉问道。
“你好好想想,你平时不是会陷入沉睡,清醒的时间很短?”鼠哥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宋弦月一愣,随即陷入了沉思。她确实有这种习惯,或许是长期熬夜考古的缘故,身体总是疲惫不堪,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短。然而,自从她进入那个地下室,这样的情况却逐渐消失了。
“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她喃喃自语,心中满是疑惑。
鼠哥叹了口气,眼神中透出一丝担忧:“二娘子,你之前也去过不少古墓,身边也有不少厉害的考古学家,应该听他们提起过古代有一种很神秘的邪术,用人皮制作成各种东西,主要用来养虫子。”
“养虫子?这不就像是苗疆或者云南那地方的一些蛊术吗?”宋弦月微微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
鼠哥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二娘子,你之前不是听过一个故事吗?有个年纪很大的考古学家,他有个朋友是昆虫学专家,在云南发现了一种很特别的虫子,养在一个称为皮罿的东西里。”
宋弦月微微点头,她确实听说过这件事。
那位考古学家曾提起过,他的朋友在云南的深山中发现了一种罕见的虫子,这种虫子被养在一个名为皮罿的容器里。
据说,这种皮罿不大,最多只有巴掌大小,有的可能只有拳头大小,都是用还未成年的少女的人皮制作,专门用来养蛊。
“你的意思是里面有蛊虫?”宋弦月觉得不可思议,毕竟之前只是听过,却没有见过。
鼠哥叹了口气,道:“二娘子,你所知道的蛊虫多吗?”
宋弦月摇了摇头,她虽然听说过蛊术,但从未真正接触过。她只是知道,蛊术是一种神秘且危险的邪术,往往与诅咒、死亡联系在一起。
“蛊,多于端午日制之,乘阳气极盛时以制药,是以能致人于病、死。”
又:“多用蛇、虫、蜈蚣之属来制,如果无法解救时,一触便可杀生。”
《通志》中所记载的,要用一百种虫类,而夷人所要的只有十二种。
在养蛊以前,要把正厅打扫得干乾净净,全家老少都要洗过澡,诚心诚意在祖宗神位前焚香点烛,对天地鬼神默默地祷告。
然后在正厅的中央,挖一个大坑,埋藏一个大缸下去,缸要选择口小腹大的,才便于加盖。而且口越小,越看不见缸中的情形,人们越容易对缸中的东西发生恐怖,因恐怖而发生敬畏。缸的口须理得和土一样平。等到夏历五月五日,到田野里任意捉十二种爬虫回来,传说不是端阳那天捉回来的爬虫养不成蛊,放在缸中,然后把盖子盖住。这些爬虫,通常是毒蛇、鳝鱼、蜈蚣、青蛙、蝎、蚯蚓、大绿毛虫、螳螂……
总之会飞的生物一律不要,四脚会跑的生物也不要,只要一些有毒的爬虫。
这十二种爬虫放入缸内以后,主人全家大小,于每夜入睡以后祷告一次,每日人未起床以前祷告一次。连续祷告一年,不可一日间断。而且养蛊和祷告的时候,绝不可让外人知道。要是让外人知道了,自己养的蛊就会被巫师用妖法收去,为巫师使用,主人就会全家死尽。即使不被巫师收去,成蛊以后,也会加害主人。
一年之中那些爬虫在缸中互相吞噬,毒多的吃毒少的,强大的吃弱小的,最后只剩下一个,这个爬虫吃了其他十一只以后,自己也就改变了形态和颜色。
根据传说的种类很多,最主要的有两种:一种叫做“龙蛊”,形态与龙相似,大约是毒蛇、蜈蚣等长爬虫所变成的。一种叫做“麒麟蛊”,形态与麒麟相似,大约是青蛙、蜥蜴等短体爬虫所变成的。
一年之后蛊已养成,主人便把这个缸挖出来,另外放在一个不通空气、不透光线的秘密的屋子里去藏着。
据说蛊喜欢吃的东西是猪油炒鸡蛋、米饭之类,饲养三四年后,蛊约有一丈多长,主人便择一个吉利的日子打开缸盖,让蛊自己飞出去。蛊离家以后,有时可以变成一团火球的样子,去山中树林上盘旋,有时可以变成一个黑影,在村中房屋间来往。蛊的魔力最大的时间是黄昏。每次蛊回家之后仍然住在缸中,吃到人的这天,主人就不必喂它东西了。
据说养蛊的好处并非要蛊直接在外面像偷盗一样偷宝贝回来供主人使用,而是要借用蛊的灵气,使养蛊的人家做任何事情都很顺利。如果主人想要经商,借助蛊的灵气,可以一本万利。如果主人想要升官,借着蛊的灵气,可以直上青云。反过来说,如果偶一不慎,被受蛊害的人家知道了,去请专门的巫师来把蛊收掉,蛊的主人便会诸事不宜,全家死尽。
养蛊的人家,除了日常要虔诚服侍之外,到每年夏历六月二十四日,要对蛊作隆重的祭礼。这个祭礼延续三天,即二十四、二十五、二十六日,在这三天之内,主人要每天都用新鲜的猪一头、鸡一只、羊一头,煮熟以后,到晚上星宿齐观天空之时,全家把猪羊鸡搬入养蛊的秘室中去俯伏祷告,祷告完毕,将猪羊鸡砍碎,投入缸中。
据说蛊的食量很大,魔力很高。祭扫的时候,外人不得参加,消息不可泄漏,否则又有身家性命的危险。除了聚虫互咬一法外,各种特殊的毒蛊又分别有特殊的制造方法。
所以,不少人听到蛊的第一反应,就是是一种极为恐怖的东西,其实不然,有些蛊对自己的女主人十分忠诚。
传说在雪岭山脉的一个部族里,所有女孩子到了12岁都要饲养一只属于自己的变种蛊虫。这只蛊虫从此就是女孩子的守护者,只要女孩子受到外界侵扰,蛊虫就会出现搭救主人。
当女主人死亡之后,蛊虫也随之死去。
其实,不管是善良的蛊虫,还是恶毒的蛊虫,都是特殊时代产生的特定事物。
一般说来,蛊术只在女子中相传,如某蛊妇有女三人,其中必有一女习蛊。也有传给寨中其他女子的,如有女子去蛊婆家中学习女红,被蛊婆相中,就可能暗中施法,突然在某一天毫不经意地对该女子说:“你得了!”该女子回家之后必出现病症,要想治疗此病,非得求助于蛊婆,蛊婆便以学习蛊术为交换条件,不学则病不得愈。因为一切在暗中进行,传授的仪式与咒语,外人无从得其详。
至于蛊虫有哪些,外人所熟知的少之又少。
所谓蛊术,就是以一些毒虫或者毒物作祟害人的巫术,这是一种非常古老、神秘而可怕的巫术,主要流行于我国南方各地的少数民族,尤其是苗族。
湘西便有许多古老而神秘用科学解释不了的密术,如神州赶尸,神州符咒,封山锁蛇,上刀山下火海,九龙圣水。
其中最为神秘的是苗疆三蛊,情蛊,恨蛊,怕蛊,修炼蛊术需用苗疆深山中的五种有毒毒虫分别是指蝎子、蛇、壁虎、蜈蚣、蟾蜍,这五种毒物是苗疆民间盛传的制蛊毒虫。
单单从“蛊”字的字形上就能看出就是将许多的虫子装在一个容器当中。
孔颖达《十三经注疏》曰:“以毒药药人,令人不自知者,今律谓之蛊毒。”
《本草纲目·虫部四》中解为由人喂养的一种毒虫,“取百虫入翁中,经年开之,必有一虫尽食诸虫,此即名曰蛊。”
主要的就有金蚕蛊或者生蛇蛊一类的,但是眼前的蛊术她还真没听过。
现实中的蛊术都是中国古代遗留下来的神秘巫术,传言云南有许多苗族人,据说在古代苗族人擅长蛊毒术,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跟别人下蛊,只要被下蛊的人会痛不欲生,而且云南苗疆蛊毒会在下蛊的人肚子里繁殖后代吞食血肉,直到把器官吃完后才出来。
因为这个手段太过于残忍,于是就禁止苗疆人在炼蛊,所以云南苗疆蛊毒术也逐渐的失传了。
“二娘子,我听人说,这种蛊虫一旦进入人体,就会在体内生长繁殖,控制人的意识,甚至能让人变成行尸走肉。”鼠哥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害怕被人听见。
宋弦月心中一凛,她突然想起自己在地下室看到的那些皮俑。那些皮俑的面容栩栩如生,仿佛还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她心中隐隐觉得,这些皮俑绝非普通之物。
“鼠哥,你有没有发现那些皮俑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宋弦月沉声问道。
鼠哥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迷茫:“我只觉得那些皮俑看起来很诡异,像是有生命一样。”
宋弦月心中一动,她突然想起自己在地下室时,那些皮俑似乎在盯着她看。那种眼神,仿佛能穿透她的灵魂。
“二娘子,你还是早点带这东西走吧,这东西太危险了。”鼠哥小心翼翼地说道。
宋弦月点了点头,她也觉得这皮俑充满了未知的危险。然而,她心中却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揭开这些皮俑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