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极历1668年,塔罗干沙漠仿若一片广袤无垠的金色死亡之海,炽热的阳光如同一把把利刃,无情地烘烤着大地,滚烫的沙砾在狂风的肆虐下翻滚着,发出沙沙的声响,恰似沙漠在低声咆哮,诉说着无尽的荒芜与危险,在这片看似死寂却又暗藏杀机的沙漠某处,一场惊心动魄的冲突,正如同暴风雨前的阴霾,悄然酝酿。
一名青年女子,身姿挺拔如傲立山巅的青松,透着一股不屈的坚韧,面容冷峻若千年不化的冰霜,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她身着一袭利落的劲装,将她的身形勾勒得更加矫健,外披一件轻薄的纱衣,在烈日下随风飘动,宛如灵动的精灵,此刻,她如同一尊不可侵犯的守护神,毅然决然地挡在另一名骑着骆驼却陷入昏迷的妇女身前,这昏迷的妇女身着华丽的服饰,尽管面容憔悴,但那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仍如夜空中的星辰,难以被掩盖,青年女子眼神警惕,如同一头警觉的母狮,紧紧地盯着挡在身前的一群人。
这群人,正是臭名昭著的沙匪,他们个个满脸横肉,那狰狞的面容仿佛是恶魔的化身,眼神中闪烁着贪婪与凶狠的光芒,如同饥饿的野兽盯着猎物,为首的一名沙匪,头裹布巾,只露出一双闪烁着恶意的双眼,操着一口夹生的无极语,恶狠狠地说道:“小姑娘,我劝你束手就擒,不然有你苦头吃的!”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仿佛从地狱深处传出,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青年女子轻蔑地冷哼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冰冷而刺骨,她冷冷道:“哼,就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青年女子的声音清脆悦耳,宛如银铃般动听,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
沙匪头领见女子似乎还要负隅顽抗,顿时恼羞成怒,那愤怒的情绪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他猛的一挥手,大声吼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上!”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周围的沙匪们如恶狼般一拥而上,手中的弯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发出阵阵令人胆寒的呼啸声。
青年女子毫不畏惧,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畏的勇气,如同燃烧的火焰,她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穿梭在沙匪之间,那速度之快,让人眼花缭乱,只见她双手如电,快速地出拳踢腿,每一招每一式都精准而有力,仿佛经过千锤百炼,一名沙匪挥舞着弯刀向她砍来,她侧身一闪,如同灵动的游鱼,轻松地避开了攻击,同时,她一脚踢在沙匪的手腕上,那力量如同雷霆万钧,“噗”一声,弯刀掉落在沙地里,溅起一阵沙尘,另一名沙匪从背后偷袭,而她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迅速转身,一个肘击重重地砸在沙匪的胸口,沙匪惨叫一声,身体如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数米远,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沙尘。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沙匪人数依然众多,青年女子渐渐有些应接不暇,她的额头布满了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喘息声,但她的眼神依然坚定,紧紧地守护着身后的昏迷妇女。
就在这时,沙漠的不远处走来一队行商,这队行商人数众多,骆驼背上驮着各种各样的货物,有丝绸,那柔软的质地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有茶叶,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还有香料,那浓郁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这些货物在阳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仿佛是沙漠中的宝藏,队伍前方突然跑回一名身穿奴仆衣衫的男子,神色慌张,跌跌撞撞地向队伍的后方边跑边喊:“少……少东家,前方有一帮沙匪正在抢劫!”他的声音带着恐惧和焦急,仿佛被追赶的猎物。
队伍后方,一名坐在骆驼上昏昏欲睡的青年男子,原本慵懒地眯着眼睛,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听见“沙匪”两字,立刻就清醒了过来,那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如同出鞘的利剑,他猛地坐直身子,一脸严肃地问道:“沙匪有几人?被劫的那路人马有几人?”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透露出一种领导者的气质。
奴仆男子气喘吁吁地回答道:“沙匪二十有三,但是被打倒了好几人,被抢劫的那路人除了一个女子还在顽抗,其他人似乎都倒下了。”他的声音断断续续,显然是跑得太急,气息还未平复。
青年男子听见下人的报告后,摸着下巴沉思了起来,他名叫江霆浩,是这队行商的少东家,原本他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自从十年前自己莫名其妙的穿越到了这个世界,他就如同置身于一个陌生的梦境,他试过许多办法,想要回到原来的世界,但依然没有怎么回去的头绪,后面他又琢磨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天降系统,然而,无论他如何期待,依然没有任何反应,最终他妥协了,既然没法回去,那就好好享受这段新的人生呗,好歹自己也是穿越到了一个吃喝不愁的富商家中,自己在这个世界的爹,也是个很牛掰的人,他一边跟着自己的新爹学学武术和修炼功法,感受着身体里逐渐增长的力量;一边过着富二代的生活,享受着奢华与安逸。
这时,一名身穿管家衣服的老人走上前来,恭敬地说道:“少东家,恕老奴多嘴,既然两帮人马正拼得你死我活,无暇顾及咱们,那咱们还是快些走吧,免得惹祸上身。”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
江霆浩眉头一皱,一脸正气地说道:“啧,王叔,路见不平,当拔刀相助,怎可见死不救呢?咱们行走江湖,讲究的就是一个义字当先。”
王管家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这……也罢,既然少东家有意救美……咳咳,有意救人,那老奴这便去招呼十数名打手前去帮助被打劫的商队。”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对少东家的尊重。
江霆浩连忙摆了摆手,说道:“此事还得年轻人上啊王叔,我来,我来。”说着,他便驾驶着骆驼,招呼身边的打手往前跑去,江霆浩身姿矫健,骆驼在他的驾驭下如离弦之箭般向前冲去,扬起一片沙尘。
王管家看见自家少爷冲锋在前,吓得一脸煞白,急忙也准备驾驶骆驼追上去,可他毕竟年纪大了,对骆驼的驾驭熟练度不够,骆驼走得不紧不慢的,把他急得不停的拍打骆驼,嘴里还念叨着:“快些,快些!”
与此同时,青年女子与沙匪的战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呼……呼……该死的,这女子真难对付!”沙匪头领手握着弯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警惕地看着面前也同样气喘吁吁的女子,他的身上已经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但他那凶狠的眼神依然如同燃烧的火焰,仿佛一头受伤的野兽,随时准备发起最后的攻击。
青年女子的脑海中浮现出进入沙漠之前,娘亲对她的叮嘱:“清儿,若你不忍灭敌,便无法自保。”她名叫顾清寒,自幼跟随娘亲学习武艺,那一招一式都蕴含着娘亲的期望和教导,娘亲告诉她,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只有狠的下心来,才能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此刻,这些话语如同警钟,在她心中回荡。
(不行,再这么拖下去,本就脱水的身子,无法再支持更久了,而且娘亲身体里的阴气目前也需要专心压制,看来只能速战速决了)顾清寒一边想着,一边暗暗运行体内的寒冰真气,那真气如同潺潺溪流,在她的经脉中流淌,逐渐汇聚,不多会,她的手中便出现了一把寒冰之刃,这把刃散发着刺骨的寒意,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冻结了一般,形成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就在这时,顾清寒以极快的速度朝沙匪头领而去,她的身形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就来到了沙匪头领的面前,沙匪头领也迅速反应过来,只见他极快的速度挥下手中弯刀,弯刀带着一股凌厉的气势,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向顾清寒砍去,就在弯刀快跟女子撞在一起的霎那间,顾清寒身上的寒冰真气直接向四周散发,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将手持弯刀的沙匪头领冻结在了原地,那冰霜迅速蔓延,将他的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等擦身而过之后,沙匪头领的头颅已夹杂着碎冰滚入了沙砾当中,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一片沙子,如同盛开的妖冶花朵。
其余的沙匪们被这一幕吓得呆愣在了原地,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仿佛看到了世间最可怕的东西,“妖……妖怪!”被眼前场景吓得不轻的沙匪们,口中大叫道,他们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绝望,如同风中摇曳的残烛。
“废物!惊慌什么,不过只是些中原妖术罢了!”这时,沙匪副头领用着月轮国土话试图稳住剩下的沙匪们,他身材高大魁梧,满脸的络腮胡子,如同钢针一般竖立着,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凶狠和狡黠,仿佛是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
“可……可是,统领那么厉害,也败在这个女人手里,我……我们如何能抗衡。”站在副头领身边的一名沙匪战战兢兢地说道,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手中的弯刀也有些拿不稳了,仿佛那弯刀有千斤重。
“就算再怎么厉害,她也是有极限的,等会你们分散开来进攻,我就不信她能全部防住。”副头领冷静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似乎在谋划着什么阴谋,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
在听到副头领的安排后,剩余的沙匪们分散开来,重新组成了一个新的包围圈,虎视眈眈地看着被围在中间的顾清寒,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敌意,手中的弯刀紧紧地握着,随时准备发动攻击,如同饥饿的狼群盯着猎物。
(可恶……看来我得想办法先解决那个头领才行)顾清寒一边防范着周围的沙匪,一边寻找着一击必杀副头领的机会,她的眼神在沙匪群中扫视着,如同敏锐的猎鹰在寻找目标,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就在这时,江霆浩骑着骆驼风驰电掣般地赶到了被打劫处的附近,他远远地就看到了被沙匪包围的顾清寒,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佩之情。“好一个英勇的女子!”江霆浩不由的在心中暗赞道。
“住手!放下尔等手中武器,乖乖投降!”就在顾清寒与沙匪对峙的时候,江霆浩用月轮土话高喊着出现,他的声音洪亮而有力,在沙漠中回荡着。
顾清寒和沙匪们被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都纷纷瞥向了不远处的沙丘上,只见山丘上一名身着华服的男子坐在骆驼上,摆着极其嚣张的姿势,嘴里叼着狐尾草,那狐尾草在他嘴边轻轻晃动,增添了几分不羁,江霆浩故意摆出这副姿态,也是想要震慑住蠢蠢欲动的沙匪们。
“小子!不要多管闲事!不然解决掉了这个女人后,下一个就是你!”沙匪副头领用月轮土话对着江霆浩喊了一声,他的声音充满了威胁,如同咆哮的野兽。
江霆浩轻蔑地回了一句月轮土话:“呵呵,如果我说不呢?来人!”说着,他招呼着身后的奴仆走了上来,奴仆们有的手持长剑、有的手握大刀,他们整齐地站在江霆浩前面,就等待着自家主子一声令下,便冲上去把这群常年盘踞在塔罗干沙漠的沙匪们消灭。
沙匪副头领见状,心中暗暗叫苦,但他并不想就此放弃。他眼神一狠,大声喊道:“兄弟们,别怕他们,咱们跟他们人数相当,冲!”说着,他率先挥舞着弯刀向江霆浩方向冲去,那气势如同汹涌的潮水。
江霆浩冷笑一声,从骆驼上一跃而下,如同一只矫健的猎豹,他身形一闪,躲过了沙匪副头领的攻击,同时一个侧踢,重重地踢在副头领的胸口,副头领闷哼一声,向后连退了好几步,身体摇晃着,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这时,其他沙匪也一拥而上,与江霆浩的奴仆们展开了激烈的战斗,一时间,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江霆浩在沙匪群中穿梭自如,他的拳脚功夫十分了得,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如同狂风暴雨般袭向沙匪,一个沙匪从背后偷袭他,他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迅速转身,一个擒拿手将沙匪制服,然后一脚将沙匪踢飞出去,沙匪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顾清寒看到江霆浩等人前来相助,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也不再保留实力,全力以赴地与沙匪们战斗,她手中的寒冰之刃挥舞得呼呼作响,所到之处,沙匪们纷纷被冻结,那冰霜如同魔法一般,将沙匪们变成了冰雕。
战斗进入了胶着状态,双方都伤亡惨重,江霆浩意识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必须想办法尽快结束战斗,他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地形,发现不远处有一个沙丘,可以利用沙丘的地势来攻击沙匪,“大家跟我来!”江霆浩大喊一声,带领着奴仆们向沙丘跑去,顾清寒虽然不知江霆浩有什么意图,但她还需要保护母亲的安全,便退回到了母亲身前,警惕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沙匪们见江霆浩退去,以为江霆浩已无力支撑,便想着乘胜追击,但当他们追到沙丘下时,江霆浩突然一声轻喝:“放箭!”从沙丘之后,又出现十数名手持弓箭的奴仆,奴仆们手中的弓箭如雨点般向沙匪们射去,沙匪们躲避不及,纷纷中箭倒地,惨叫连连。
沙匪副头领见大势已去,心中充满了绝望,但他依然不甘心失败,他怒吼一声,挥舞着弯刀向指挥中的江霆浩冲去,那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仇恨,江霆浩毫不畏惧的迎了上去,与沙匪副头领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
两人的身影在沙丘上快速移动,刀光剑影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场绚丽的舞蹈,但那舞蹈中却隐藏着致命的危险,江霆浩凭借着灵活的身法和精湛的武艺,逐渐占据了上风,他看准时机,一个虚晃,然后趁沙匪副头领露出破绽之际,一剑刺向其胸口,沙匪副头领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缓缓的倒了下去,鲜血染红了身下的沙子,如同盛开的红莲。
剩下的沙匪们见副头领也死了,顿时失去了斗志,纷纷丢下武器,跪地求饶,他们的身体颤抖着,脸上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江霆浩看着这些投降的沙匪,心中并没有太多的喜悦,他知道,在这片沙漠中,像这样的沙匪还有很多,他们给过往的行人带来了巨大的威胁,如同隐藏在暗处的毒瘤。
“全部清除”江霆浩淡淡的说道,他的声音平静而冷漠,仿佛在处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奴仆们收到主人的命令后,下手干净的处理了剩下的沙匪,他们的动作熟练而果断,而江霆浩则是看望那对母女去了。
当江霆浩走到顾清寒身边,顾清寒立刻站起感激地说道:“多谢公子相助,若不是公子及时赶到,我恐怕难以脱身。”她的声音轻柔悦耳,如同潺潺的溪流。
江霆浩微笑着说道:“姑娘不必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应该做的,不知姑娘如何称呼,又为何会在这沙漠之中,还遭遇了这些沙匪?”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真诚和好奇。
顾清寒叹了口气,说道:“小女子姓顾,名清寒,本是带着娘亲从月轮前往永州探望一名重病的伯父,但没想到在这沙漠中遭遇了沙匪,娘亲本来身子骨就有些虚弱,再加上有些脱水,所以导致昏迷不醒。”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担忧和无奈。
江霆浩听见女子自报姓名后,身子一震,(顾清寒?这名字好耳熟,我好像在那里听过,对了!【永劫无间】,原来如此,我是穿越到永劫无间的世界里了)他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顾清寒见后者听见自己的名字后,不知在想什么,便轻轻的呼唤了一声“公子?”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疑惑。
江霆浩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了神,说道:“失礼了,在下江霆浩,此行也是在月轮经商准备回永州去,不如我们结伴而行,也好有个照应,而且我在永州也有一些熟人,或许能帮上姑娘的忙。”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诚意和热情。
顾清寒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多谢公子了。”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感激的笑容。
于是,江霆浩和顾清寒一起照顾着昏迷的妇女,带领着行商的队伍继续踏上了回归永州的路程,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江霆浩和顾清寒渐渐熟悉了起来,他们一起谈天说地,分享着彼此的故事,江霆浩被顾清寒的勇敢和善良所吸引,她的每一个举动都如同春风拂面,温暖着他的心房;而顾清寒也对江霆浩的侠义心肠和聪明才智产生了好感,他的智慧和勇气如同璀璨的星辰,照亮了她的世界。
在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队伍在沙漠中扎营休息,江霆浩和顾清寒坐在篝火旁,头顶着满天的繁星,继续说着自己在旅途中所遇见的奇珍异事。
“顾姑娘,等回到了永州,探望了伯父后,你和你娘亲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江霆浩轻声问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
“不知,我与娘亲已有十余年不曾回永州了”顾清寒呆呆的望着篝火中跳动的火焰,那火焰如同她心中的思绪,飘忽不定。
“没事,到时候如果你们有什么打算,或者在永州有什么生活上的困难,都可以找我”江霆浩笑着说道,他的笑容如同阳光般温暖。
“谢谢你”顾清寒回过神后,深深的看了一眼江霆浩,那眼神中包含着感激和一丝难以察觉的情愫。
经过数日的跋涉,队伍终于抵达永州城下,那高大的城墙,如同坚固的堡垒,守护着城内的百姓。
“那就在此分别了,后会有期”达到永州城内后,江霆浩拱手说道,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舍。
“多谢,后会有期”顾清寒和母亲向江霆浩道谢后,两人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