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贵人?”严嵩一愣,旋即笑道:“典兄啊,我虽然知道你师父是个得道的高人,可是这也有点太扯了,我今年四十余了,中进士之后,又养病十年,钤山待了三年,总共算起来也没当几年的官儿,如今不过是暂代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