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拿下 敦煌

林帅为何要答应马云禄替马腾讨伐韩遂?

其实林帅不会因为马云禄个人大动干戈得罪韩遂,毕竟现在的林帅一心想要的是苟着发展自己的军事势力,只不过林帅一方面想让马腾欠自己一个天大的人情,而且他的女儿在自己手里也是一种制衡,其二西海郡虽然落后只有一个郡县,但是那个地方与邻国相交,只要治理得当开发贸易,和邻国搞好关系,将来可以通过这个思路能够源源不断增加自己军费花销,虽然现在贾逵在并州把贸易这块做的风生水起,但现在已经不是之前的林帅了,现在三军实力大涨,军队花销巨大,虽然暂时还够维持,但这点兵力还远远不够!

军队的扩张使林帅的财政非常紧张,林帅不得不考虑解决此事!然而马云禄的到来让林帅看到了解决财政危机的方法,所以林帅才直接答应马云禄讨伐韩遂。

而林帅也有了自己的小九九,因为比武的时候,吕布看马云禄的眼神都拉丝了~!很显然林帅是知晓吕布的心意,这次讨伐韩遂,可以让吕布带领陈宫去,一方面自己不能暴露奇兵营的事情,二方面吕布亲自去镇压韩遂,这在明面上给足了马腾面子,三方面吕布的威名早就传到了各地,从心里上给韩遂一种威慑力,四方面可以看看陈宫在实战当中会有怎样的表现。

韩遂虽然抢夺了马腾的凉州,但是他的兵马分散到各个郡县当中镇守,担心马腾反攻。

林帅正好可以分而破之,如果韩遂把他的10万大军全都驻守在一块,恐怕一时半会是攻不下来的,就算攻下来了也会有非常惨痛的代价。这不是林帅想要的,而韩遂把10万大军分兵驻守在各个郡县,每个郡县不足2万人,这就比较简单了。

而此次吕布讨伐韩遂,林帅不打算介入指挥战斗,林帅想看看,如果自己不在,吕布和陈宫能不能以最小的伤亡打赢这场仗~!

第二日!

林帅吩咐士兵把吕布和陈宫叫到了大营帐内。

陈宫刚进到营帐对着林帅直接问道:主公!可是要攻打凉州?

林帅笑着点了点头道:吕布大哥~!陈宫军师~!此次替马腾讨伐韩遂,一方面笼络人情,二方面也是给各个郡县太守和京都的人看,我们并州军实力雄厚,打造声势的机会!

此次我命令~!吕布大哥!与陈宫军师,你们带领5万军队征讨韩遂,待凯旋而归之时,直接驻扎在西海郡,因为此时已经和马云禄谈及过,马腾定会答应此事,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趁着马云禄还没来,吕布大哥!陈宫军师,尽快去点兵训练,切记不可轻视敌人,大哥!此次战斗多听陈宫军师的建议,只要成功征讨韩遂后,不要过多和马腾有所交涉,尽快去西海郡驻扎,那里我还有事要做。

吕布、陈宫领命!

此次大部分是攻城战,林帅特意让乐进将军在攻城营中分拨出1万士兵,并且准备带着5架投石机,三个冲车一同前去。

吕布天下无敌,但是攻城还是缺少经验的,好在身边有陈宫。

既然安排好讨伐军队了,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林帅又把贾逵叫来,安排好粮草的运输问题,毕竟此次是远征作战,粮草消耗一定是巨大的。

林帅猜想,如果顺利的话,此次讨伐最少要5个月左右才能结束战斗,这也是对军队的远征能力增加宝贵的经验。

时间一瞬即逝,一周过去了!

马云禄风尘仆仆终于赶回来了!

她来到林帅面前把马腾的回信交到了林帅手中,林帅看过信封后微微一笑道:家父既然同意,那就准备出征讨伐韩遂。

马云禄激动万分双膝跪地道:此生绝不负主公!

马腾信中说道一切行动听从林帅的指挥,另外以后将和林帅永世修好。

林帅非常满意马腾的回信,不管是不是真心实意,暂时这种情况无关紧要,只要替马腾收复凉州,西海郡就是林帅的了,到时候他的贸易计划就可以进行了!

林帅下达命令!

命令吕布、陈宫、马云禄带领5万军队开拔,讨伐韩遂!

吕布本来就是好战之人,此刻早就饥渴难耐了,急不可耐的带领士兵出发了!

而马云禄被吕布任命征讨先锋,走在军队最前沿。

大军浩浩荡荡的向着凉州出发!

马云禄一脸的杀意,她恨不得马上就把部队带到韩遂面前,斩杀韩遂!报仇雪恨!

而吕布讨伐韩遂的消息已经传到了韩遂军中,使得韩遂军中人心惶惶,而韩遂也知道吕布的威名,但是碍于自己的面子,强撑一脸无事,其实内心早就慌得一批了,当韩遂收到吕布亲自攻打他的时候,吕布已经行军一半的路程了,韩遂命人给吕布送去了求和信件,但是全被吕布直接撕掉看都没看,因为这是林帅交代的任务,没有林帅下令,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给面子!

韩遂见吕布大军压境没有和谈的意思,总不能坐以待毙,直接下达命令,所有士兵死守郡县。

韩遂很清楚吕布的实力,如果正面一战绝无胜算,只能死守等到把吕布的粮草耗尽,吕布自然就会撤兵。

韩遂太看的起自己的守城士兵了,也太小看林帅的粮草运输了。

不久吕布率领的大军浩浩荡荡的来到了敦煌郡城池外,守城的士兵看到大军压境,在气势上就已经输了。

而且敦煌郡守城将军还是一个无名之辈,注定守不住吕布的进攻!

吕布先是让传令兵来都敦煌郡城下喊话:吕布大将军说了,只要尔等打开城门投降我军,可保尔等性命,否则城破的那一刻,所有士兵全部处死!

其实这话并不是吕布让传令兵说的,而是陈宫的计谋,想要尽快结束战斗,第一场尤为重要,要不就是敌人投降,要不就是学项羽来一场屠城当真不会像项羽那样把来百姓都杀了,而是杀掉所有士兵,震慑住剩下还没讨伐的郡县,这样一来就会势如破竹,如果敌人投降了,还能直接收为俘虏,为我所用!

一声声震耳欲聋的声音传到各个守城的士兵耳中,使得本来就胆战心惊的士兵更加怯战了,现在看来此战已经没有任何悬念!

但是守城的将军心有不甘,他侥幸的想法害了守城的所有士兵!

他以为自己只要能坚守不出,吕布自然没有办法就会撤军,他太天真了!

吕布见守城士兵没有投降的意思,大怒道:准备战斗,攻城器械先行!半日内给我攻下城来!

众将高呼领命!

敦煌城头腾起的烟尘还未散去,投石机抛出的第三枚巨石便撕裂了空气。裹着火油的石弹在城楼炸开时,碎砖混着守军残肢泼洒而下,青砖垒砌的城墙如同酥脆的胡饼般轰然塌陷。

“上冲车!“赤兔马上传来金属摩擦般的喝令。裹铁巨木在三十匹战马的拖拽中碾过满地血浆,青铜兽首重重磕在包铜城门上。木屑飞溅中传来令人牙酸的挤压声,城头弓手刚探出半截身子,便被云梯上掷来的短戟钉穿了咽喉。

当第七次撞击震落门闩铁钉时,马蹄声已卷着沙尘扑进豁口。银甲女将马云禄的长枪挑飞两具拒马,身后黑潮般的铁骑踏碎了最后半扇城门。城垛上的守军扔下角弓往马道逃窜,却被顺着云梯攀上的刀盾手截断退路——跌落城墙的躯体砸在青石板上的闷响,混着越来越稀薄的抵抗声,惊散了檐角盘旋的寒鸦。

女将的枪尖从敌将锁骨抽出时,血槽带出的猩红喷溅在“敦煌“匾额上。她甩落枪缨凝结的血珠,踩着尚有温度的尸体跨过瓮城。残阳将她的影子拉长在遍地狼藉的街道上,最后一支负隅顽抗的守军正在巷尾燃烧的粮车旁后退,铁靴踏过青砖的节奏,逐渐被此起彼伏的弃刃声淹没。

血色残阳为敦煌城堞镀上金红轮廓时,最后一根门栓在青铜撞木下裂成碎木。马云禄的铠甲缝隙凝着干涸血痂,掌心铁枪被黏稠血浆裹成暗红色,靴底碾过城砖缝里半截断指,腐肉与铁锈混杂的腥气从每个垛口蒸腾而起。

藏兵洞内残余的三十守军蜷缩在积水里,折断的箭杆仍插在肩甲缝隙颤动。他们盯着步步逼近的玄甲军阵,骨节发白的五指死死扣住豁口长刀。马云禄的披风扫过满地箭簇,金属刮擦声里忽然传来喉头压抑的哽咽——某个稚气未脱的小卒正用颤抖的腕甲抹眼睛。

赤兔马蹄铁踏碎青石板的脆响刺破死寂。吕布的狮盔在暮色中泛着冷光,方天画戟尖端垂落的血珠在地面划出蜿蜒红线。当啷一声,他甩开某具尸体腰间的鎏金虎符,碎玉崩落在守将怒睁的双目前。

“筑京观。“三个字从吕布齿缝挤出时,城头残存的火把恰好被夜风卷灭。重甲步兵的锁子甲发出毒蛇游动的窸窣声,斩马刀寒芒交错成网。第一颗头颅滚落护城河的瞬间,马云禄别开视线,却正望见自己映在血泊里的倒影——扭曲的面甲上溅着细碎肉末。

当最后半截脊椎在磨石上断裂,城楼鸱吻突然惊起数只寒鸦。它们掠过新垒的尸塔,爪尖勾住一缕飘散的额带,暗纹蜀锦在月光下闪过转瞬即逝的银芒。

很快敦煌郡战败的消息传到了各个郡县中,尤其是吕布斩杀所有负隅顽抗士兵的消息,让他们胆战心惊!

韩遂没想到,吕布竟然这么快就攻破一城,更没想到吕布的攻城手段如此厉害,那些攻城器械伤害如此巨大。

随后吕布带领所有士兵在敦煌郡休养生息,顺便把敦煌郡所有的财宝瓜分一空,肯定不能白来一趟啊!陈宫命人找到了守城将军和韩遂的来往信件,陈宫得知韩遂的计划后,笑道:韩遂太小看我军的战斗力了,此战过后,凉州军恐怕都人人自危了!

烽烟未散的马厩旁,青铜灯台在夜风中晃出细碎光斑。陈宫垂目盯着案上摊开的羊皮舆图,指节叩击酒泉郡方位时震得灯油泛起涟漪。两名斥候伏跪在青砖地上回禀,尾音被远处伤兵断续的呻吟绞得发颤。

“城头悬着七架连弩。“左侧斥候喉结滚动,“护城河冰面凿得稀碎,但...“黑袍文士突然抬眼,惊得他慌忙补上后半句:“北门角楼塌了半边,草料堆得离粮仓太近。“

陈宫用银刀裁开黄麻纸的动作顿住,刀刃在烛火下凝成冷芒。墨迹在纸上洇开时像极了攻城时泼上城墙的血渍,他特意在“三日为期“四字上加重顿笔,细砂漏进铜壶的簌簌声恰好漫过第三道刻痕。

送信兵卒捧着漆盒退下时,带起的风掀动了陈宫鬓角霜发。他转身望向营寨外起伏的丘陵,残月将酒泉郡斑驳城墙勾成巨兽脊背,几盏飘摇的灯笼在箭楼间明灭,恍如困兽喘息时翕动的鳞甲。

此刻城楼上的守将正攥着那封劝降信。染着硝烟味的信纸在火把映照下显出暗纹,桐油燃烧的噼啪声里,他拇指反复摩挲着“开城之日,必以礼待“的墨痕。夜枭掠过坍塌的角楼,惊起几片覆着薄冰的瓦当,碎冰坠入护城河的脆响让他猛然按住剑柄。

陈宫从箭囊抽出一支白翎箭,箭头轻触舆图上酒泉郡的位置。月光顺着箭杆爬上他眼尾细纹,那里凝着经年未消的霜色。粮车辘辘碾过营外冻土的声音混着更漏,将暗夜割成细密的网。

陈宫的一封劝降信,让酒泉郡守城将领有所动摇,毕竟敦煌城就是前车之鉴,不投降恐怕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