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老爷子气吐血

白振邦坐在轮椅上,面色苍白,目光却如鹰隼般锐利,扫视着会议室内的每一个人。

白家家族会议的气氛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白静姝站在一旁,心中有些不安,她知道今天的会议将决定她的命运。

就在这时,白静怡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手中握着一支闪着寒光的注射器,直直地抵住了白静姝的脖颈。

她的声音如同毒蛇般阴冷:“现在宣布继承权归我,否则她死。”

会议室内一片哗然,白静姝感受到注射器尖端的冰冷,心跳如擂鼓般急促。

她努力保持镇定,缓缓后退,试图拉开与白静怡的距离。

白静怡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她内心的声音如同野兽般咆哮:“快开枪!”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白景明突然举起手中的枪,对准了自己的妹妹。

白振邦的怒吼在所有人脑海中炸响:“放肆!”

白静姝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运用她的读心能力,将白静怡内心的诅咒公之于众:“等他死了,这栋房子就是我的婚房。”这句话如同一颗炸弹,在会议室内引起轩然大波。

白振邦的脸色骤变,瞳孔骤缩,随即剧烈地咳出一口黑血,身体无力地向后仰去。

白静姝心中一紧,连忙上前扶住父亲,眼中满是担忧。

白景明的枪口依旧稳稳地指着白静怡,眼神中透出一丝复杂的情感。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静怡,你已经走得太远了。”

白静怡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的手微微颤抖,注射器几乎要从手中滑落。

她的目光在白景明和白振邦之间游移,最终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

会议室内的气氛如同凝固了一般,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接下来的发展。

白静姝轻轻拍了拍父亲的肩膀,低声安慰:“爸,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白振邦微微点头,目光中透出一丝疲惫和无奈。

他知道,白家的风暴才刚刚开始,而他必须为自己的女儿撑起一片天。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推开,姜泽宇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个U盘。

他的目光如炬,直视着白静怡,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

白静怡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房间里的气氛紧张得噼啪作响,比奶奶感恩节做的肉汁还要浓稠。

姜泽宇冷静得就像暴风雪中的一根黄瓜,大步走向投影仪。

他嘴角挂着一抹坏笑,仿佛预示着一场好戏即将上演。

他把U盘插了进去,在寂静的房间里,那“咔哒”一声就像枪响一样回荡。

屏幕闪烁着亮了起来,展示出瑞士一家豪华赌场的模糊画面。

她就在那里,白静怡,浑身挂满钻石,就像一棵圣诞树,像撒五彩纸屑一样大把大把地扔着筹码。

但抢镜的不是她的赌博行为。

而是她耳朵上一闪而过的翡翠耳环,紧接着镜头特写,她把那对和白静姝耳垂上一模一样的耳环递给了一个油头粉面的当铺老板。

房间里几乎能听到人们倒吸凉气的声音。

你几乎能尝到那种幸灾乐祸的滋味。

白静怡的脸从苍白变得像变质的牛奶一样灰暗。

她的眼睛慌乱地四处乱转,寻找着逃生的路,任何一条逃生的路。

但根本没有。

她被困住了,陷入了自己编织的谎言之网中。

还没等她结结巴巴地否认,又一颗重磅炸弹投了下来。

白景辉平时安静得像教堂里的老鼠,这时却突然掏出一个录音设备。

一个沙哑的声音,毫无疑问是白静怡的,在房间里回荡,她正在和一些黑道人物讨论着见不得人的交易。

细节模糊不清,但含义却再清楚不过:这女孩可不只是被宠坏了,她简直就是个危险人物。

房间里充满了愤怒的嗡嗡声。

低语声和震惊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怀疑的交响乐。

白景明抓住时机,宣布要进行亲子鉴定,这是给白静怡那镀金棺材钉上的最后一颗钉子。

但这个假千金可不会轻易认输。

相反,她嘴里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你们以为那些传闻是好事?它们是诅咒!”她恶狠狠地说,眼睛里闪烁着令人不安的光芒。

她的声音像碎玻璃一样尖锐,穿透了混乱,留下了一丝冰冷的不安。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每个人,甚至墙上的苍蝇,似乎都屏住了呼吸。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是她最后的垂死挣扎,还是背后隐藏着更黑暗的秘密?

白静姝的心像敲鼓一样怦怦直跳,她看了看姜泽宇。

他和她四目相对,无声地说了两个字:“相信我。”一种奇怪的平静涌上她的心头,在这混乱的不确定中,她感到了一丝笃定。

就在亲子鉴定结果即将揭晓的那一刻——真相大白的时刻,最后的高潮——白振邦的心脏监护仪发出尖锐的叫声,那刺耳的声音像一把生锈的刀,划破了紧张的气氛。

他本来就苍白的脸变得毫无血色。

他的呼吸急促而微弱。

混乱爆发了。

医生们表情严肃地冲了进来,家人们围在周围,他们的低语声和机器持续的哔哔声交织在一起。

在一片混乱中,白静姝感觉到父亲颤抖的手抓住了她的手。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她的手掌上画了一个字:“姜”。

然后,一切都变黑了。

不是白静姝眼前变黑,而是她的父亲。

哔哔声停止了。

低语声也消失了。

整个世界都屏住了呼吸。

接着,从后面传来一声尖锐的笑声,打破了寂静。

是白静怡,她的声音充满了毒液。

“你亲爱的父亲最后看到的,”她恶狠狠地说,她的话像冰冷的匕首,“是我伪造的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