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美人勾魂,暴君疯馋28

“你还想怎么哄朕?”

好像,下意识的在想……

无论她什么方式他都想要。

他可能想要的太多,所以他也不知道他想要她怎么哄。

在自己还年幼未登基时,做太后的乖儿子,做了那么多年,他都能隐忍克制得过来。

可偏偏到了这小侍卫这,他的克制就会一败涂地。

苏枝晚看了看头顶的甜度值,想了想,难道??

苏枝晚缓缓抬起手,向闫储殁招了招,声音软糯,“那皇上,你附耳过来一下。”

一个端坐高位,令人胆颤的暴君,此刻竟真的听一个小侍卫的话,弯下腰去,将耳朵附过去。

苏枝晚歪了歪脑袋,双手拽上他的手臂。

猝不及防的,苏枝晚将自己的唇落在了他的唇上。

“啵~”

闫储殁死寂的瞳孔里满是震惊,像是龙卷风朝着海水袭来,掀起了一场久久不能停歇的波涛骇浪。

一触即离,苏枝晚已羞涩得不行。

“皇上,是要臣这样哄你吗?”

她忐忑地发问。

闫储殁猛然将身体站直,俊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装着镇定,“不是!”

不是??

苏枝晚再次看了看头顶的甜度值,不可能啊,她特地观察过,亲亲时所长的甜度值才会突飞猛进。

所以按理来说,闫储殁肯定在她中毒昏迷期间亲了她,并且还不止一次,否则,根本甜度值不可能达到这么多。

苏枝晚想得出神,便下意识脱口而出,“怎么会不是呢?皇上明明喜欢臣这样哄你,否则皇上怎会在臣昏迷期间多次亲臣??”

闫储殁身体一僵,她怎么知道自己亲了她很多次?她昏迷期间醒过?或者眼睛睁开过?还是对于周围的声音动作都能感知到?

此时的闫储殁简直无法用尴尬一词来形容自己现在的处境。

他身为一个帝王,被当事者亲自拆穿了他偷偷亲一个男子的事迹!

“胡说八道!没有,没有的事,朕没做过!”

闫储殁心虚地抬起脚步要走。

“皇上,你骗臣,你明明就亲了臣……”

苏枝晚迈着小步子跟上他,实在抵不住心中的疑惑,想要将此事弄清楚。

“朕是天子,一言九鼎,向来只说实话,朕说没有就没有,天色已晚,朕要休寝了。”

闫储殁一转身,“啪!”一声,进了屋将门关了起来,把苏枝晚阻隔在了门外。

“皇……”

不是,就算不承认亲了她很多次,但她还想问问她昏迷是怎么个事呢。

苏枝晚打算转身回去,走到一半,忽然迎面遇上了王太医,苏枝晚张了张口,想要问出心中疑问。

但社恐晚癌本能的习惯性的还是等着对面先开口。

“苏侍卫,你现在觉得身体怎么样?”

王太医关切地问道。

苏枝晚回答道:“好多了,请问……请问、王、王太医……”

与不熟之人说话,苏枝晚的社恐会更加明显。

王太医知道苏枝晚想问什么,笑了笑回答道:“苏侍卫可还记得静安公主选驸马时射向苏侍卫的那一剑?”

苏枝晚点了点头,顿了顿,忽然恍然大悟,“王太医的意思是,静安公主给我下毒?”

“正是,不过苏侍卫不必太过愤怒,”说到这儿,王太医忽然忍不住眉飞色舞的大笑起来,“因为…哈哈…静安公主…哈哈哈……她…哈哈哈哈哈…不行,我这把老骨头遭不住…哈…这般笑……哈哈哈……”

王太医就这么在苏枝晚一脸懵逼的状态中逃离般地走了。。

啊……?

王太医为什么让她不愤怒,还笑得这么欢?她怎么可能不愤怒?她闷不吭声,不代表她好欺负啊!

管她是不是集万千于宠爱一生的公主,她定要想个法子报复回去!

安公公不知办什么重要的事去,她问不了,至于其他宫中婢女,怕是不敢议论静安公主的事的。

所以,苏枝晚艰难地叫来了系统,并忍痛花了44个甜度值弄清了事情的原委。

“所以,你是说静安公主被闫储殁剃成了秃头小宝贝…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安静清冷的苏枝晚一般不笑,除非忍不住。

不过太后不知道哪里找来的神医,给静安公主止住了血,救回了命,只是目前处于昏迷状态。

但头上“屠”疤日后难以恢复。

第二日。

闫储殁前一日未上早朝,又为了一个小侍卫伤了静安公主的事被太后党派下的众多大臣狠狠参了一本。

这些日子。

闫储殁所陪养的一些大臣被太后党派设计陷害安上了众多罪名,闫储殁的羽翼被折断了一些。

朝堂的勾心斗角看似暗潮涌动,实则早已化为明朝涌动,一场腥风血雨即将到来。

羽翼伤好,或也是为了生长出更丰满的羽翼,鹿死谁手,只有最后一刻才能分晓。

丞相慢悠悠的站了出来,绘声绘色的开口道:“皇上!草泥玛国近些年来一直骚扰我边境百姓,近些日子更是让我大胤百姓丧命于他铁骑之下,皇上当立即打开国库拨放银两,并再加粮税,令黄将军率领十万大军前往边境抗敌,扬我国威!”

耿直的御史大夫忙出来阻止,“不可!两国交战岂能是儿戏?之前连战三国虽赢,但也耗费了巨大精力,需要调整歇息,加之近些年洪灾已让百姓苦不堪言,若再加重粮税,怕是会引起民愤,丞相此举,究竟是何居心?!”

闫储殁一直冷静地看着台下的众臣口舌之战。

此时。

忽然,一个禁军首领来报。

“报!!臣参见皇上!臣有要事相奏!草泥玛国二王子竟只身持剑来了我国……并悄悄入了宫,臣已经派人将他们包围!”

紧军首领说的哆哆嗦嗦,生怕下一秒被杀头。

御史大夫瞪大双目,气得脸红脖子粗,“你作为禁军首领是怎么看守皇宫的?竟让草泥玛国二王子直闯皇宫?各地方官员都是瞎了吗?只身一人也敢闯进来,这是把我大胤当成什么?欺人太甚!”

大臣们又两相争起了口舌之战,有人认为草泥玛国二皇子此举是把大胤的面子踩在了脚底下揉搓,有人认为二王子刚好来送死,给了他们要挟草泥玛国的人质。

闫储殁始终一脸淡定地蹲坐在龙椅上,仿佛二王子的到来在他的计划中。

他淡淡地扫了眼跪在地上的禁军首领,开口道:“二王子现在人在哪,将他带来见朕。”

首领迟疑了一秒,才颤颤巍巍地回答道:“臣找到他时,他正在……正在皇上您贴身侍卫苏侍卫房间里,与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