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43,你的出现只让我感觉恶心

此术诞生时间极短。

属于火遁封印术。

中招者催动查克拉时会感受到被火焰焚烧的痛苦。

即使不催动查克拉。

待离开施术者一定距离,也会被术式内蕴含的火遁查克拉活生生烧成一具干尸。

可以说。

该术弥补了封印术毫无攻击力的缺陷,是历史上的一次伟大创新……虽然效果强力了一点。

一旦中招,会就此沦为施术者的奴隶,想违抗命令都难——除非自杀。

原本开发这招的目的是想用于惩戒罪犯方面,因为先前漩涡一族的手段太过温和,不适合兵荒马乱的忍界……

然而开发后没过一会儿,罪犯还没抓上几个,村子就覆灭了。

也就是自己血脉特殊,火遁天赋出众,才提前从母亲那里将其学会……

母亲的父亲,也就是自己的祖父是一位长老。

正因此。

作为高层。

他们为了保护自己,便死在了战争当中,连尸首都没剩下……

这也间接导致。

当世掌握该术的忍者不过五指之数,其中大部分还分散在世界各地,一生都难以遇见。

剧情里“鬼灯城”的城主,无为使用的火遁·天牢便是窃取自漩涡一族。

表面说的好听,执掌“天牢”一族的成员,世代看守鬼灯城……

但实际上鬼灯城建造的岁月也就几十年,是自草隐村出现之后,应几大国的需求才诞生的……

建成之前,哪来的“天牢”可用?

再者“天牢”连人柱力都能封印。

最强大的九尾在它面前也亦如小狗般乖巧,更别说,还有连六道造物都能封印的豪火天牢……

豪火·天牢作为S级封印术。

和金刚封锁比肩。

而草隐底蕴极浅……

甚至于,连尾兽都没接触过。

又谈何自创S级忍术?他们难道比漩涡一族还精通封印术吗?

简直开玩笑。

这跟从未学过锻造,却能打造出世界上最强的武器那样……

不是没可能,只是概率极小。

大概和影级强者被一颗不知道打哪来的小石头砸死相当……

浅水养不起大鱼。

能出现大鱼,只能是草隐从中做了什么。

缘一虽然不认得被雪枝踢飞的忍者。

但听见她说出的话语,见无常的小腹上出现一圈类似螺旋状的火焰花纹…

知晓……她封印对方的忍术名为火遁·天牢……

立刻就联想起鬼灯城的“天牢”一族。

原来如此……

他就说为何草隐能掌握如此强大的封印术却偏偏没有一点名气,甚至于甘愿龟缩在鬼灯城里不愿出世……

合着,是掠夺别人而来。

这要说出去。

“天牢”一族的脸往哪放?

没有谁会承认过去的黑历史,即使历代依靠起义才获取地位的贤明君王…

上位的第一时间也都是粉饰过往而非记载事实……

这是人的虚荣心作祟。

虽然很正常,但……

也很恶心。

客观事实上,草隐的做派没有半点人性,连母女的最后一丝价值都要榨干。

这种人……

在过去。

还有一种称谓。

即,奴隶主。

“忍宗变成这样,难怪六道仙人不认。”

缘一低垂眸子,

“漩涡体内有着稀薄的六道血脉,然而就是他们也逃不过被猎杀,被利用的结局。”

“人的欲望无穷尽,小国更是如此……”

“往往越是弱小,越渴望力量,以至于……抛弃所有。”

盯着无常。

缘一眼神中闪烁着凌厉的光。

烂透了的世界。

纵是恶人洗白,也避免不了草隐曾是反派的事实……虎毒尚不食子。

然而,剧场版中的无为倒好,为了草隐村的荣耀,为了极乐之箱中的悟能实现草之国占领五大国的愿望……

他杀了自己的儿子没有半点负担,虽然之后因极乐之箱没有解封。

他后悔了。

但…后悔难道就有用吗?

一死了之……倒是轻巧,不过是一切无法挽回后的赎罪行为罢了,他只是个例。

更多的是那些草隐长老,死不改悔,哪怕与全世界为敌,也始终认为自己才是对的。

受害者不该反抗,只需静待事件落幕,被草之国统治即可。

对于这种态度。

缘一不想理解。

也没必要理解。

正如,他无法理解过去的那些达官贵族一样。

像是鬼灭里,因武士想玷污自己,从而误伤了武士,就被武士活生生烧死的梅——即,后世的上弦之六,堕姬……

那会儿的她才十岁左右吧。

面对压迫。

她不该反抗吗?

或许吧,毕竟世道如此,但这和缘一的是非观不符。

“可惜……”

“你要是那个武士就好了。”

缘一握紧刀柄,轻声一叹。

持剑划过长空。

凌厉刀光一闪而逝。

下一秒。

哗啦!

伴随着血花四溅,无常的双手被直接斩去。

锵锵。

一支染血苦无失去支撑瞬间坠地。

一切发生在眨眼之间。

不止是无常,就是雪枝都没反应过来,然而,这正是缘一想要的结果。

执掌“天牢”,失去使用忍术的能力后,又该怎么执掌“天牢”?

城主自然无从说起。

无常后知后觉一声嚎叫,目视双手消失,喷溅出暗红血花,因剧烈痛楚而导致的肌肉痉挛,令他目眦欲裂。

咬紧牙关,待退后几步,一个踉跄跪在地面,血液将地面浸染,他颤巍巍去抓地面的双手,却始终无法抓住。

牙齿发出不堪其重的声响。

血肉被雷电持续灼烧,他疼痛的近乎都要晕厥过去。

直到这时,他心底才诞生出一丝悔意。

当然,只有一丝。

在他心中,失去家园之人本就该如河水游鱼般任人宰割。

“何必呢?”

“你的出现,只让我感觉恶心。”

聆听着无常的哀嚎,缘一振血收刀。

看向无常的眼神不带有一丝波澜。

【不过是个小人罢了。】

这种人活在世上只会将米吃贵。

尽管缘一知道这样的人满大街都是,杀也杀不完…

但做与不做,却是两种情况。

要他熟视无睹,甚至最终造成更大的伤亡…

这与鬼舞辻无惨又有何异?

放纵恶行,并视而不见,才是最大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