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术诞生时间极短。
属于火遁封印术。
中招者催动查克拉时会感受到被火焰焚烧的痛苦。
即使不催动查克拉。
待离开施术者一定距离,也会被术式内蕴含的火遁查克拉活生生烧成一具干尸。
可以说。
该术弥补了封印术毫无攻击力的缺陷,是历史上的一次伟大创新……虽然效果强力了一点。
一旦中招,会就此沦为施术者的奴隶,想违抗命令都难——除非自杀。
原本开发这招的目的是想用于惩戒罪犯方面,因为先前漩涡一族的手段太过温和,不适合兵荒马乱的忍界……
然而开发后没过一会儿,罪犯还没抓上几个,村子就覆灭了。
也就是自己血脉特殊,火遁天赋出众,才提前从母亲那里将其学会……
母亲的父亲,也就是自己的祖父是一位长老。
正因此。
作为高层。
他们为了保护自己,便死在了战争当中,连尸首都没剩下……
这也间接导致。
当世掌握该术的忍者不过五指之数,其中大部分还分散在世界各地,一生都难以遇见。
剧情里“鬼灯城”的城主,无为使用的火遁·天牢便是窃取自漩涡一族。
表面说的好听,执掌“天牢”一族的成员,世代看守鬼灯城……
但实际上鬼灯城建造的岁月也就几十年,是自草隐村出现之后,应几大国的需求才诞生的……
建成之前,哪来的“天牢”可用?
再者“天牢”连人柱力都能封印。
最强大的九尾在它面前也亦如小狗般乖巧,更别说,还有连六道造物都能封印的豪火天牢……
豪火·天牢作为S级封印术。
和金刚封锁比肩。
而草隐底蕴极浅……
甚至于,连尾兽都没接触过。
又谈何自创S级忍术?他们难道比漩涡一族还精通封印术吗?
简直开玩笑。
这跟从未学过锻造,却能打造出世界上最强的武器那样……
不是没可能,只是概率极小。
大概和影级强者被一颗不知道打哪来的小石头砸死相当……
浅水养不起大鱼。
能出现大鱼,只能是草隐从中做了什么。
缘一虽然不认得被雪枝踢飞的忍者。
但听见她说出的话语,见无常的小腹上出现一圈类似螺旋状的火焰花纹…
知晓……她封印对方的忍术名为火遁·天牢……
立刻就联想起鬼灯城的“天牢”一族。
原来如此……
他就说为何草隐能掌握如此强大的封印术却偏偏没有一点名气,甚至于甘愿龟缩在鬼灯城里不愿出世……
合着,是掠夺别人而来。
这要说出去。
“天牢”一族的脸往哪放?
没有谁会承认过去的黑历史,即使历代依靠起义才获取地位的贤明君王…
上位的第一时间也都是粉饰过往而非记载事实……
这是人的虚荣心作祟。
虽然很正常,但……
也很恶心。
客观事实上,草隐的做派没有半点人性,连母女的最后一丝价值都要榨干。
这种人……
在过去。
还有一种称谓。
即,奴隶主。
“忍宗变成这样,难怪六道仙人不认。”
缘一低垂眸子,
“漩涡体内有着稀薄的六道血脉,然而就是他们也逃不过被猎杀,被利用的结局。”
“人的欲望无穷尽,小国更是如此……”
“往往越是弱小,越渴望力量,以至于……抛弃所有。”
盯着无常。
缘一眼神中闪烁着凌厉的光。
烂透了的世界。
纵是恶人洗白,也避免不了草隐曾是反派的事实……虎毒尚不食子。
然而,剧场版中的无为倒好,为了草隐村的荣耀,为了极乐之箱中的悟能实现草之国占领五大国的愿望……
他杀了自己的儿子没有半点负担,虽然之后因极乐之箱没有解封。
他后悔了。
但…后悔难道就有用吗?
一死了之……倒是轻巧,不过是一切无法挽回后的赎罪行为罢了,他只是个例。
更多的是那些草隐长老,死不改悔,哪怕与全世界为敌,也始终认为自己才是对的。
受害者不该反抗,只需静待事件落幕,被草之国统治即可。
对于这种态度。
缘一不想理解。
也没必要理解。
正如,他无法理解过去的那些达官贵族一样。
像是鬼灭里,因武士想玷污自己,从而误伤了武士,就被武士活生生烧死的梅——即,后世的上弦之六,堕姬……
那会儿的她才十岁左右吧。
面对压迫。
她不该反抗吗?
或许吧,毕竟世道如此,但这和缘一的是非观不符。
“可惜……”
“你要是那个武士就好了。”
缘一握紧刀柄,轻声一叹。
持剑划过长空。
凌厉刀光一闪而逝。
下一秒。
哗啦!
伴随着血花四溅,无常的双手被直接斩去。
锵锵。
一支染血苦无失去支撑瞬间坠地。
一切发生在眨眼之间。
不止是无常,就是雪枝都没反应过来,然而,这正是缘一想要的结果。
执掌“天牢”,失去使用忍术的能力后,又该怎么执掌“天牢”?
城主自然无从说起。
无常后知后觉一声嚎叫,目视双手消失,喷溅出暗红血花,因剧烈痛楚而导致的肌肉痉挛,令他目眦欲裂。
咬紧牙关,待退后几步,一个踉跄跪在地面,血液将地面浸染,他颤巍巍去抓地面的双手,却始终无法抓住。
牙齿发出不堪其重的声响。
血肉被雷电持续灼烧,他疼痛的近乎都要晕厥过去。
直到这时,他心底才诞生出一丝悔意。
当然,只有一丝。
在他心中,失去家园之人本就该如河水游鱼般任人宰割。
“何必呢?”
“你的出现,只让我感觉恶心。”
聆听着无常的哀嚎,缘一振血收刀。
看向无常的眼神不带有一丝波澜。
【不过是个小人罢了。】
这种人活在世上只会将米吃贵。
尽管缘一知道这样的人满大街都是,杀也杀不完…
但做与不做,却是两种情况。
要他熟视无睹,甚至最终造成更大的伤亡…
这与鬼舞辻无惨又有何异?
放纵恶行,并视而不见,才是最大的恶。